就这力道,就这频率,完全就是在打人嘛! “快跟姐姐说,怎么治?”薛姐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我,看来她对我们夏家的由术,还真是挺好奇的。 我把用祝余草制好的药递给了薛姐,说:“交给你了,直接给他喂下去,一滴不洒,便可以了。” “这么简单?”薛姐用那种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,就好像我是在忽悠她似的。 “喂药本来就简单,这事儿最大的难度,在于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