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莽莽撞撞地把它们从头盖骨上拔下来。最好的办法,是抱着这头盖骨走。 在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,薛姐瞪了我一眼,说:“抱着这么一个玩意儿,你不瘆得慌啊?再说了,头盖骨这东西,是能随便拿回去的吗?万一出了什么事儿,咱们又解决不了,该怎么办?” 薛姐说的这个风险,确实是存在的,而且是必须提防的。但我是一个由人,祝余草这样的奇药,那是百年难一遇的。我要是错过了,或者把其毁坏了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