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小了,那件寿衣不再那么摇摆,而是静静地挂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 “接下来该怎么走啊?” 在离那件寿衣远些之后,薛姐问了欧阳懿一句。其实,薛姐跟我来过老人山,这里的情况,她远比欧阳懿要熟。她问这话,纯粹就是因为欧阳懿本事不济丢了面子,脸色不好看,想刻意帮他找回一点儿大师兄的尊严。 欧阳懿故作高深地掐着手指头算了算,说:“往这边。” 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