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的眼睛,正是盯着那符上的符号在看。 “难道是他?”薛姐自言自语的,小声嘀咕了这么四个字出来。 “他是谁啊?”我问。 “滚一边去,别捣蛋!”薛姐拍了我一下,然后弯着手指头,撑着下巴,继续在那里看,就像是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似的。 就一道破符,还泛黄了,甚至都有些撕裂了。上面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号,有些都淡去了,看不怎么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