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。不过在我到的时候,江梦已经死了。这头发,可能是江梦的,但我真不知道,它是怎么到我肩膀上来的。” “看到江梦的尸体,你就没去捏两把,摸两下,给她乳中穴什么的来两针?”酸,薛姐这话说得真酸。附一院那事都过去这么久了,怎么她这醋意还没有消啊? “甄道长也在场,那个老流氓还真这么干了。”我笑呵呵地说。 “你呢,是不是也心痒痒,想跟着他一起干?”薛姐有些生气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