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了拉她妈的衣角,小声嘀咕了几句。 王凤菊没再对我发难,而是打电话叫了几个人来,把陈凡的尸体抬走了。不过,在离开药店的时候,她说这事没完。 该走的都走了,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薛姐。 “叫你逞能?”薛姐埋怨了我一句。 “这不是逞能,这是职责,是使命。我宁愿被误会,也不愿良心不安。”我说。 “你悬壶济世,你白衣天使,你伟大。姐姐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