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破了一样,夜君冷冷的说:“你应该感谢穆清歌,否则你还以为你有命站在这里跟我狡辩吗?” 季德妃原本抬起想要抓住夜君的手悄然放下,眼睛闭了闭说:“在主人的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一点位置,我对主人而言到底算什么?暖床的工具吗?”她瞪大两只眼睛带着丝丝不敢置信的看着季德妃,而后脸色发白说道:“其实很早的时候我便看出你对束儿和对我们是不一样的,主人看似很宠爱我们,可是你从不来不会碰束儿,因为你珍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