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便已经悄然退至一旁,穆清歌缓缓走向那个人:“小姐。” 穆清歌微微颔首: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 郦驹看着矮墓碑回道:“刚到。” 她所寄出的信鸽不过尔尔几日,今日是碧环的头七,北郦至这里路途遥远,他却能够在碧环头七的时候赶到,“碧环不想你知道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郦驹淡淡的说着,在接到信鸽的时候他便预感着事情不对了,碧环不可能会变心除非是除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