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,更多的则是痛心。 易水寒来到耶律宛的营帐之中,看着耶律宛今日居然已经坐在梳妆镜面前了。 耶律宛今日不知怎么地突然来了力气,让她足以为自己洁面梳妆,梳了一个很简单的发髻,侧头便看到易水寒走了进来,耶律宛嘴角弯起一丝笑意,“你来了?” “怎么起来了?”易水寒走了过来,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。 耶律宛环住易水寒的脖颈,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我不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