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儿心里也有点慌乱,眼睛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地板。 “娘娘也说了,只要是个粗使宫女,却熟悉哪里环境的都可能作案,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奴才。” 玉儿定了定心神,没错,正如她所说,符合条件的宫女可不止她一个。没人可以证明这件事是她做的。 “那陈新你可认识?” 杨绵绵阴沉着脸,说出的名字,另玉儿浑身一抖。 “奴才不识。” 玉儿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