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紧挨着父亲的那一束,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在墓碑前,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,站起来时膝盖的裤子沾着水迹,有些凉。 他并不太清楚这位言叔叔是什么人,只是每年的今天父亲都会带自己来拜祭他,磕三个头,即便是母亲,父亲都不曾如此慎重过。或者说,从有记忆开始,父亲就从未提起过母亲,也从不拜祭母亲,每年都是外公外婆带他去拜祭母亲。 外公外婆都说母亲是生重病去世的,也有人说母亲根本就没死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