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眼泪可言。 这已离婚两年了,我为何还要哭呢! 他终于找到他想要的幸福,我应该祝福他,不是吗! 只是他幸福了,独自撑着这偌大两个家族的我,又该如何是好。 当晚有一个应酬,可去,也可不去,我还是去了,自是免不了被那群男人借势戏弄灌酒。 我已是全法国最有权也是最有钱也是最年轻的女人,自然有得男人怕我,也有得男人不怀好意的想要靠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