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般狡辩,亦无改于事实。 当下便是老老实实认错,只道:“臣未能发现其奸迹,请殿下重重治罪。” “此行北上,你十分辛苦。”朱慈烺淡淡一笑,对着左懋第道:“经历风霜奔波还是小事,我恐怕你到了北京之后,东虏对你会是先拉拢,后恐吓,不过,他们对咱们虚实不大清楚,为了不提前和我们撕破脸皮,多半不会扣押你们。” “便是扣押,臣也只学苏武。” “放心,我可不会叫你在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