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德州,一路到宿、徐一带,已经又全部是大明天下。两河一带,听说也是这么着。大局这么好,难道弟不该高兴?” 他是一直呆在北京的,从闯军入城再到清军入城,都是亲历。众人一听他说起这个话题,当然是十分感兴趣,冒襄尽量心事很重,也是忍不住上前打听。 “一言难尽!” 对众人的话,龚鼎孳反而不知道如何作答了! 千头万绪,一时反而理不顺当。 对南都这边,他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