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主题。 “这个……”光时亨沉吟了一下,道:“似乎已经是沉疴在身,就算是扁鹊、华陀,似乎也无计可施了。” 彼此交心的关系,当然不必隐晦什么,光时亨也是实话实说。 “南迁如何?” “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。” “长江天险在手,江南财赋之地也在,怎么就是苟延残喘?” “士大夫离心叛德,诸镇已经失却节度,左良玉、刘泽镇之辈,安可依仗?最多拖日子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