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因为有些头目不服,所以他的位置做的很不稳,第一时间就去投靠了曰本人。 “涛哥,这次你可一定要我为做主啊。”小头目的声音低若蚊吟,十分的虚弱。 就这说了一句话,还牵扯到了伤口,疼地他两手攥紧了扶手,凉气倒吸。 涛哥走上前去,掀开了被子,冲着对方的下体看了一眼,不由得啧啧嘴,神色乖戾地冷笑了一声。 “知道砍伤他的是谁了么?”涛哥转过头来,眯起的眼眸中,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