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有夫妻情分,甚至,没有肌肤之亲……” 说到这儿,她连难堪的神色都懒得摆出来,只是垂下脸,那条被染出两片鲜红的白绫受不住重量,松落下来,露出那双情况凄惨的眼睛,似乎在提醒他犯过的罪行。 那声音压得更低了,却很平静,像暴风雨过后的暮色。 “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。她以你为天,甘心做你的附属品,你可以决定她的一切,随时能命令她……为你的大道献身。如今,拜你所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