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扑过去,双手在空荡荡的藤床上摸索一阵。 哎,人呢? 她蹲坐在没有时间流动的静谧识海里,一脸茫然。 …… 杏色银纹的被面上泼开一片褐色花朵,很快渗透下去,带着一股药汤特有的浓厚酸臭味。 兰疏影面无表情,擒着那只端着药碗的手腕。 药的温度很高,因为药碗的倾斜,汤汁顺着周况的手滑进袖管,烫得他龇牙咧嘴——可想而知,要是这药直接喂到昏迷的“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