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钟道人惨笑两声,汩汩的血从他心口涌出来。 这样的伤势,甚至不需要多么专业的医生来判断,正常人扫一眼就该知道,救不活。 他自己也清楚。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死。 “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。”兰疏影提醒他,同时抬起腿,用前脚掌随意地揩拭起地上的残痕。 直径约有半米,边缘是细小的爪印,中间则是被涂抹导致破坏的字迹,而涂抹痕迹的内部又时而出现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