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鱼拉开军帐进去,向沉思中的男人简短地汇报说:“这次进了一个奇怪的新兵。” 男人摩挲着画像的边缘没搭话。 “那名新兵对锻体刀法领悟得很深,而且属下发现他还修炼了一门内功,似乎是魔相功。” 男人的手停住了,犀利的灰眸迅速锁住他,认真地重复道:“魔相功?” 他的脸快速起伏了几下,缓缓拉开薄唇,似哭似笑地看向桌上平摊着的小像—— 那是个十岁左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