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娇。” “管你管得很严么?”苏虹笑道,“你怎么受得了?” “不是管,是要栓根绳在阿姊腰上,时不时拽一下,以确保自己没有被丢掉。”方滢叽叽咕咕地笑起来,她已经开始学说普通话,但用词还是显得有些生疏和过于书面化。 “课程怎么样?还跟得上么?” “先生教得很耐心,我嘛,有的很明白,有的就不太明白。”方滢说。 “比如说?” “六艺什么的,抚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