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心中的压抑是来自于已经远嫁天宸的战王,还是自认为难以达到要求的自个?” “莫名其妙。”燕无争暗哼一声。 “若是前者,那恭喜无争太子,惹不起,却躲得着。可若是后者,阁下避无可避。”巫晋月站起身,从燕无争面前提过酒壶,然后将酒缓缓倒进面前的酒杯,“一个事实面前的置疑可以避而不谈,可一个接一个的事实面前,从容应对的最佳法子,怕只有给人一个直面回应,方能柳暗花明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