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迸发出难言,像疼痛,又像委屈的东西,声音微颤道:“我什么时候一而再骗辰哥不该骗的了?” 山间的傍晚如同暗夜,树木、营帐、山石在风中只剩下摇晃的黑影。 晦暗不定的光线里,他的脸近在咫尺却看不分明。 可她知道,他看着自己。 辰哥这么说是有意图的,他前面所有的铺陈只为自己丝毫不能辩驳,自己曾以清晰的容貌女装出现在云安,为何独独要让风宁是个‘男子’守在他身旁?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