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为何事?” 月乌拓将头垂下。 上官玉辰手沉重地拍在面前的桌子上,“拓长老是认为这族上现任的不如原始的?” 月乌拓迅速跪下,匍匐在地。 上官玉辰拿起桌子上的纸,再看向不敢言语的月乌拓,怒不可遏,“这是你逼的,还是她自愿写的?” 月乌拓依然不敢言语。 “虽为一族长老,胆子也未免太大了。”上官玉辰捏着信纸的力道一紧,向外喝道: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