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蓝,再不曾有过她的一丝音信。 低头望向怀中已醉倒熟睡,恬静怡然的女子,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滑过脸庞,失而复得的喜悦来得太突然,太不真实…… 这个女子,折磨了他太久。 不敢松手,也不愿松手。 月光融融,空气里似依然氤氲着薄薄的酒气。 好久好久,他音质浅浅:“风宁,你已经离开辰哥两千多个日夜了,可知辰哥有多想你?” “你怪辰哥为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