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西弗勒斯看到了大特里亚农宫侯见厅里的桃红色座椅,肯定会露出罗哈特在霍格沃滋任教时那种极度难看的脸色。 但要是往好处想,那种可怕的桃红色其实是一种玫瑰红,早上出门前,拿破仑对“乔治安娜小姐”的衣服没有做什么指点,他只是要求她画点腮红,因为她看起来太惨白了。 大特里亚农宫也曾在大革命期间遭到洗劫,外墙上的白瓷被捣毁,拿破仑命人换上了玫瑰石料。 为他翻修杜伊勒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