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天艰苦战斗他们想回巴黎是合情合理的。” 波莫娜无言地看着那个人。 “但军法就是军法,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判决?”那个说话带着口音的矮个子男人说。 “你会怎么判呢?将军?”波莫娜问拿破仑·波拿巴。 “我已经不是将军了。”拿破仑带着一丝春风得意的惬意笑着说“我现在是第一执政,多谢你们之前的忠告,我躲过了暗杀。” “在历史上本该如此。”波莫娜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