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?”安东尼问。 “他跟我说,别让那个杂种赢了。”米尔斯带着恨意说。 “我以为教会是让人宽恕别人,即便那个人伤害了你。” 米尔斯失笑道“这就是我告诉他的,‘如果上帝赐予我宽恕的能力,我希望他把这个力量收回’,我永远都不会宽恕那个变态的,我把枪里的所有子弹都打光了,检察官说我‘杀人过度‘,你也那么觉得么?医生?” “我不知道,大卫,这个标准已经超过了人所能定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