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它是长木棍还是短木棍,雷佐尼科宫本来不大,很快就逛完了,当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在门口的咖啡馆找到他们的时候,他们正陷入无言的尴尬中。 所谓的无药可救就是这种情形了,他怎么能蠢成这样? “接下来我们去哪儿?”西弗勒斯问。 “你们还想看画吗?”莫妮卡问。 “我觉得可以看点别的。”波莫娜叹口气,那些画画得再好,看太多了也审美疲劳了。 “我听说一个消息,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