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么以后他要上哪儿去读书?” 波莫娜抽抽嗒嗒得哭,米勒娃拿出蕾丝手绢给她擦干眼泪,她身上还是有股猫薄荷的气味。 “西弗勒斯不回学校就算了,反正他从来就不擅长教书,为什么你也不回来了?” “我很抱歉。”波莫娜泪眼婆娑得说道。 “你是需要道歉,斯普劳特,我现在非常、非常生气,你现在告诉我,我们当时埋葬的那个斯莱特林院长是谁?” “一个食死徒,西弗勒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