踝上的绷带,绿色的药膏已经变成了无色透明的粘液,那条狰狞的伤口至少已经不流血了,它正在缓慢得愈合。 “这药还要换多久?” “一个月。”他皱着眉头,忍受着酒精擦拭伤口带来的疼痛。 “我刚才看到小马尔福了,他到你这里来干什么?”她尝试通过聊天来分散他的注意力。 “他把这本书给我了。”西弗勒斯扬了扬手里的书,一封信从书页之间里飘了下来,他立刻捡起来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