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的淤痕,愤愤的对着坐在一旁看书的白哉喊道:“我这种程度,在医学上都能定为三等残废了!只是训练而已!用得着那么狠么?都几天了!再这样下去,过几天我都下不了床了!你就不能对我手下留情一点么?” “一护,在敌人面前,可是没有手下留情这个词的!”合上书本,白哉神情严肃的看着一护,脑中不自觉的想起这二十年在地狱中生活,不自觉的苦笑了一下……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,或许对这孩子来说是不是点太严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