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。” “哦。”薛衣人看了他一眼,忽然一笑,道:“贵客来临,老朽怎能不接待?此刻厨房中的鲈鱼脍想必已烧好了,我们为何不先喝杯再说?” 鲈鱼烧得的确不差,酒也是好酒。 封舟一如既往地喝清水。 任何人都不可能让他喝酒,薛衣人自然也不能。 但他很喜欢有酒有菜有朋友的氛围。 他微微笑道:“若非薛左两家的世仇,你和左轻侯一定会交成好朋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