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爱。

“嘿嘿嘿，我要结婚了，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？”

凌夜看着她，想了一下，试探道：“恭喜你进入坟墓了？”

刘雅再次心塞，还不如不说。翻了个白眼，“我现在有点方，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？”

“不要方，现在结了婚还能离婚，如果他对你不好，你就把他踹了，下一个会更好。”

来给刘雅送午餐的文中，此时举起手正要放在门上敲响，就碰巧听见凌夜的话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