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繇哈哈一笑,举杯一饮而尽,抹了抹胡须。“有子将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子将,依你看,那高干是何等样人,他能控制住豫章吗?” 许劭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,端起酒杯,慢慢地呷着。他刚从豫章来,与刘繇商量合击丹阳的事,豫章太守周术已经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,豫章迟早会落入新任南昌令高干之手,但他对高干评价不高,觉得此人不足以控制豫章。刘繇显然也对高干没什么信心,所以才会问他对高干的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