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朱笔,双管齐下,在厚厚的一叠黄表纸上画符箓。 烛光将她半边侧脸柔和地勾勒出来,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。 寒食知道是错觉。 更知道她另外半边侧脸,亦如同那些符箓一般红痕交错,触目惊心。 思及此处,寒食的神情有些怔忡。 “说罢。”长风用笔尖蘸着丹砂,淡淡道“至此,没有什么消息,是我无法承受的了。” 最坏的消息已经于半月前便知悉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