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森白如纸。可与青白的嘴唇相比,整张脸却又发乌呈暗。 他牵着长风的是右手。 长风通过虎口处那颗朱砂痣的震颤,窥破了法净内心的愧疚慌乱。 她不会出言安慰的。只觉不够。 再舒展开拳头,已赫然多出了那枚熟悉的小瓷瓶。 无色无味的安息香。 比“醉佛”更适合他。 长风暗暗嘲弄道。还未屈指施力去掉瓶塞,人便微微一个趔趄。 法净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