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了!竟会私放你进来——” 长风一听,暗叫一声“糟糕”,她说好不会让两人遭受池鱼之殃的,就一定要做到。 “父王!” 长风“咚”地一声就跪了下去,饶是冬衣较厚,膝盖径直砸在冰冷坚硬的地上仍然脆生生的疼。 可长风知道,非如此不能震撼帝心。 “儿臣私自探视,确有不妥,愿领一切责罚。只求父王……不要怪罪无辜。”她语意恳切,“毕竟面对儿臣的公主身份,她们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