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教养我一场,我自当来送姑姑最后一程。” 长风没有再自称“本宫”。在这样一个时刻,这样一种情境,应当来场明心见性的谈话。 那就不必再言“本宫”、“婢子”,而只是“你、我”。 方絮深深地垂着头,而两位宫正司的女官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羡慕。 几人一同退下。 暴室黑不见指,又不通风。因此她们并未将门关上,而是半掩着—— 在一定程度上,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