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 “多谢……”长风垂眸,一时间想不到还应说些什么。 墓将她放下,好奇使然,也在分外仔细地打量着她。 只见长风眉目如画,肤若凝脂,虽然衣襟上有些脏,但她脸上自有股镇定神气——果不似寻常小儿。 “你胳膊怎么了?”墓留意到了她的额发被冷汗打湿,蜷曲着贴在如玉的脸上。 “折了。”长风依然言辞简洁。 墓眼中心疼之色一闪而过,“你可真能忍……”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