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要是真想杀我,就趁现在——一了百了。” “何以这么说?”墓闻言似是吃了一惊。 听她小小年纪,竟然作此厌世之语,他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沉重。 “这不明摆着的么,”长风低低道,“夜色已深,我不在床榻之上,却置身于这口枯井之中……难道阁下认为,是我梦游至此?” 自然不是。 墓呼吸一滞。 长风也不瞒他,“晚膳过后,有人支开了我的教养姑姑,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