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揉捏着太阳穴,有气无力道“寡人准你再说一个心愿来……” “父王!”长风道,“儿臣唯此一个心愿!” 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,“‘君无戏言’——这可是父王您自己说的。” “但寡人也说过‘不能涉及国本,不得有碍国政’!” “儿臣没有……”长风为自己抱屈。 “公主的婚事,就是国政!” 一句话,似是将长风彻底击溃。 她原本跪得直直的身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