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貌似是平等地欺负每一个导演。

真·众生平等。

好莱坞导演他也是这么“欺负”的。

不过他跟姜闻最本质的区别是白安良没姜闻那种自信。

至少，他不会觉得自己可以演程蝶衣。

姜闻就想演这玩意。

这里就要夸一下陈楷戈了，没让姜闻这货得逞，不然《霸王别姬》的画风指不定都不一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