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时候没有明说,但海格很清楚,她觉得自己做错了。 换做两天前,那只收回来的巨大手掌应该会恼羞成怒地给他一拳,但现在,格洛普只是孩子气的推了他一下,甚至还收敛了力气,只让海格踉踉跄跄地晃了几步,甚至没有倒在地上。 他的弟弟脑袋滚圆,覆盖着浓密的羊齿草颜色的小鬈发,两侧的耳朵肉嘟嘟的,中间几乎看不见脖子,后背非常宽阔,穿着动物皮粗糙缝制的灰褐色罩衫,大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