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于未来韩国的深深担忧。 怀着这份深深的担忧,他率领着队伍再一次踏出了韩国的土地,只不过这一次他是以失败者的身份去乞求胜者的垂怜。 就算是双方是以会盟之名,但是从心底生出的屈辱感,还是让身为韩侯的他生出了几分不快。 只是再联想到前些日子所收到来自邯郸方向的消息,韩若山的心中却又生出了几分心有余悸,还有几分淡淡的庆幸。 魏军或者说是魏国的强大,还不是他韩国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