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寒暄了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 一回头,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她。 上班时候的陶好穿的很OL,长发也没有披着,而是一丝不苟的梳起来,风中她的头发被吹动,就像是她一样不羁而难以抓住。 他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觉得自己栽了。 陶好走过来,并没有想象中的局促,口气像极了许久未见的朋友: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你为什么走了?” 陶好耸耸肩:“去北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