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剩一只的眼珠死死盯住了宋辞晚,问:“你还有钱?你竟还有钱?你究竟有多少钱?啊!你说,你说清楚,你究竟还有多少钱!” 凄厉的声音隐隐约约,竟似乎是带着回音般荡响在广阔的泥淖地之间。 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,压得在场众人无不精神紧绷,头皮发麻。 宋辞晚轻抚心口,平复心跳,她缓声道:“回夫子话,学生还有一些钱。” 一些? 一些是多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