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确认了病毒，缓慢的释放凝固的时间，发现那个病毒是一点点虚化，直到消失。

从有到无，竟与归墟境界的归墟有一些相近，只是它真正的消失不见，完全化为无，而非归墟而后再生。

就这样消失了吗？应该没有这么简单。

林夕心想。

放眼望去，在他的周围，除了经过的地方已经被他净化以外，其它的地方依然是密密麻麻数不尽的巨星。

那是，孕育病毒的巨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