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一拨,又来一拨。 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拨。 李建勋坐在红漆五屉桌后面,揉着酸胀的太阳穴,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,不见还不行。 “李副厂长,味精厂的冯厂长来了。” 门口传来声音,视线投过去时,李建勋看见门口汇报的人身后,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,赶紧起身迎接过去。 这个名叫冯丽娟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