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娜娘正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拆卸纱布,枯槁的手指滑过乌黑如绸缎般的青丝,让阿娜娘想起了四十年前的自己。 年轻时她有一头能到脚窝子的长发,扎起麻花辫后又粗又长,不知道馋死了多少十里八乡的少年郎。 结果倒是便宜了死老头子。 怪他阿爸酒量好,和自己的父亲对喝果子酒,胜了半碗,婚事也就定下了。 现在想想可真够草率